波特莱尔诗13首
难怪,法国象征主义诗人兰波尊他为“最初的洞察者,诗人中的王者,真正的神”。
书的主题是恶及围绕着恶所展开的善恶关系。恶指的不但是邪恶,而且还有忧郁、痛苦和病态之意,花则可以理解为善与美。
1920年代是五四新文学诞生后从起步到获得长足发展的时段。这一时期的小说创作虽以写实为主,但浪漫抒情的现代小说也在其间得到较为充分的发展。实际上,广义而言,鲁迅(1881—1936)的《伤逝》、《故乡》,郁达夫(1898—1945)的自叙传小说,庐隐(1898—1934)的感伤小说,废名(1901—1967)的乡土抒情叙事以及许地山(1894—1941)独具异域风情与文化意蕴的小说都是1920年代的重要收获。当然,鲁迅的小说以“表现的深切与格式的特别”在现代小说中独树一帜,虽有上述具有浪漫气息的小说创作,但不宜简单归入浪漫派之列。许地山的小说实际上融会了现实情怀与浪漫气质,其独具的宗教内蕴与异域风神也显得难以生硬归类。因此,我们只在狭义的浪漫派小说范畴内考察以郁达夫、庐隐和废名为代表的小说创作的特征。
浪漫派小说首先在小说体式上打破了传统写实小说的叙事惯例。在他们笔下,情节、故事、人物、结构等小说的基本要素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异,他们更加看重的是小说是否能满足其情感抒发与心理表现的需要。郁达夫的小说与其说是讲述人物的故事,不如说是记录几乎同一面目的主人公病态而复杂的心理世界的流变;庐隐的小说情节单薄,情感却异常浓烈,其叙事传达出的更多的是青春生命的无限忧伤;废名的小说更是淡到只剩下一缕思绪、一种心理片断,小说中为数甚少的人物也都是剪影似的存在,或者与人之外的生命或事物(也正是传统小说视为环境要素的内容)同等存在,一并构成一个主观抒情的世界。将诗性与叙事相贯通,也正可视为对中国古典诗文传统的抒情性的某种接续。其次,浪漫派小说显示出表现自我尤其是心理内涵的强度和浓度。郁达夫对现代国人糅合着民族意识与个人生命创痛的极端心理世界的刻写令人触目惊心;庐隐对第一代知识女性情感困境的大胆细腻的揭示,也令我们窥知一代女性青春生命的心理磨难;废名笔下的心理世界虽平和冲淡,但其看似牧歌情调的叙事中所内蕴的精神气质又是忧郁感伤的。第三,浪漫派小说表达了另类的现代感知。与高歌猛进或冷峻批判的主流小说不同,这些作家的小说大多包含着现代的焦虑与彷徨,或者如废名那样向往着一个田园乡土的梦想世界,其文化思考或情感态度丰富了小说现代性的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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